Duolingo Handbook阐述了公司在过去十四年发展过程中形成的独特运营哲学和文化基石。核心理念是构建世界上最好的教育,并使其在全球范围内普及。为了实现这个宏伟目标,Duolingo 采取了长远的眼光,重视用户长期留存和品牌建设,并坚持产品驱动,通过不断试验和快速迭代来优化产品和服务。同时,Duolingo 注重营造轻松有趣的学习氛围,并以此构建了其独特的品牌形象。
长期视角 (Take the Long View)
Duolingo 从创立之初就定位为一个需要数十年才能实现的长期项目。公司早期拒绝通过增加广告来快速增加收入,而是优先考虑用户体验和长期增长。在技术选择上,Duolingo 敢于投资早期但有潜力的技术,例如早期的文本转语音系统。在招聘方面,Duolingo 注重长期雇佣,寻找愿意与公司共同成长的人才。为了保持用户长期参与,Duolingo 不断完善 “Streak” 功能,并持续投入改进教学质量。即使在商业化方面,Duolingo 也坚持不以牺牲教育使命为代价,例如,付费订阅服务在去除广告的同时,仍然保证免费用户能够获得优质的学习体验。 “Duolingo Score” 和 “DET (Duolingo English Test)” 的推出也是长期视角的体现,旨在建立全球语言能力的标准。
提升标准 (Raise the Bar)
Duolingo 从创始人开始就对细节有着近乎苛刻的追求。公司通过明确责任制 (“Taking Ownership”) 来保证高标准,并鼓励员工通过每日使用产品 (“Dogfooding”) 和 “Shake to Report” 功能来发现和报告问题。在团队文化上,Duolingo 提倡 “对事不对人 (Hard on the Work, Easy on the People)” 的反馈文化,鼓励建设性的批评和开放的沟通。对于产品和设计,Duolingo 设定了 “有用 (Useful)”、“直观 (Intuitive)”、“有趣 (Delightful)” 和 “精致 (Polished)” 四个标准。在招聘方面,Duolingo 坚持高标准,即使长时间空缺职位,也不降低标准迁就,甚至拒绝了资深高管,因为他们缺乏 “善良 (kind)” 的品质。Duolingo 推崇 “V1s” 而非 “MVPs”,即发布的第一个版本就必须是高质量的、完善的产品,而不是半成品。
快速行动 (Ship It)
“快速行动 (Ship It)” 是 Duolingo 保持竞争力的关键。公司每周都会发布 iOS 和 Android 应用的新版本,并同时进行数百个实验 (“experiments”)。 “时钟速度 (Clock Speed)” 的概念被用来衡量和提升工作效率,旨在最大限度地减少决策和执行之间的间隔。为了确保资源投入到最重要的事情上,Duolingo 实行 “无情的优先级排序 (Ruthless Prioritization)”,砍掉效果不佳的项目,集中资源投入到高影响力的项目上。为了避免 “组织结构镜像产品 (shipping the org)” 的问题,Duolingo 强调从整体用户体验出发进行产品设计。公司鼓励 “实验文化 (Culture of Experimentation)”,允许试错,并从失败中学习。为了在快速行动的同时保持质量,Duolingo 引入了 “产品评审 (Product Review, PR)” 等流程,以确保决策的透明度和高效性。 “99 个坏主意 (99 Bad Ideas)” 的头脑风暴活动鼓励员工挑战传统思维,提出大胆的想法。
展示成果 (Show Don’t Tell)
Duolingo 强调基于数据和实际影响进行沟通。 “TL;DR” 摘要被广泛应用于各种沟通场合,以提高信息传递的效率和清晰度。公司重视原型 (“Prototypes”) 而不是演示文稿 (“Pitch Decks”),鼓励用实际的产品原型来验证想法。Duolingo 的产品设计力求 “无需解释 (Great Products Don’t Have to Explain Themselves)”,通过直观的设计和动画引导用户。公司设立 “Duolingo 创新奖 (Duolingo Innovation Award)” 来表彰做出突出贡献的个人。在决策过程中,Duolingo 提倡 “意见不合但仍要执行 (Disagree and Commit)”,通过实验结果来验证不同观点的优劣。 “信任电池 (Trust Battery)” 的概念被用来衡量和积累员工之间的信任,信任需要通过实际的贡献来赢得。
寓教于乐 (Make It Fun)
Duolingo 致力于创造有趣的学习体验,将游戏化机制融入到产品中。课程内容和角色设计都充满了幽默和惊喜,例如 “你的熊正在喝啤酒 (Your bear is drinking beer)” 这样的句子和 “莉莉 (Lily)” 角色的 “慢速鼓掌 (slow clap)”。Duolingo 认为自己不仅仅是一个教育产品,也是一个娱乐平台,需要与 “TikTok”、“Instagram” 等平台竞争用户的注意力。公司文化也充满了 “古怪 (Quirky Culture)” 和 “欢乐 (Joy by Design)” 的氛围,例如办公室里可能会出现真人大小的 “Duo” 猫头鹰,以及各种有趣的员工俱乐部和活动。Duolingo 强调 “包容和尊重边界 (Respect Boundaries)”,在轻松幽默的氛围中,也注重维护团队成员之间的互相尊重。Duolingo 的品牌形象是 “有益身心但又有点脱线 (Wholesome and Unhinged)”,吉祥物 “Duo” 猫头鹰也因此成为了一个 “病毒式 (viralsensation)” 的形象。 “愚人节 (April Fools)” 活动是 Duolingo 展示其幽默感的重要方式,例如 “Duolingo on Ice” 活动获得了巨大的社交媒体曝光。 “超级碗广告 (Super Bowl ad)” 的成功案例也体现了 Duolingo 如何用 “五秒钟 (Five Seconds with Duo)” 的时间,以小博大,制造巨大的品牌影响力。
绿色的机器 (The Green Machine) 的步骤
“绿色的机器 (The Green Machine)” 包含六个步骤:
- 配置优秀的人员 (Staff It with Great People):组建精干高效的团队,重视招聘高素质人才。
- 明确成功的定义 (Define Success):为项目设定清晰可衡量的目标,可以是 DAUs、预订量或社交媒体曝光量等。
- 设置护栏并进行长远思考 (Set Guardrails and Think Long-Term):确保项目符合 Duolingo 的长期目标和价值观。
- 构建产品并建立反馈循环 (Build the Thing and Set Up Feedback Loops):快速构建产品原型,并建立包括量化和定性数据的反馈机制,例如 A/B 测试、用户访谈和 “Dogfooding”。
- 以紧迫感和卓越性执行 (Execute with Urgency and Excellence):在保证质量的前提下,快速推进项目执行。
- 加倍投入有效的,停止无效的 (Double Down on What Works, Stop What Doesn’t):持续投入资源到表现良好的项目,并及时停止效果不佳的项目。
“绿色的机器 (The Green Machine)” 不是取代计划,而是与季度 OKRs 和年度目标等计划相结合,用于指导 Duolingo 的日常运营和创新实践。